(意外地还算能适应。)
猫猫险些把此一感说出口,悄悄捂住了嘴。
仔细洗过手,换过衣服后前往混堂。就这了。
她刚才第一次支解人体。那是被判绞刑的男强盗遗体,身上有着多处刀伤。若是知死后还会遭到切割,或许就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了。
(身体也得仔细洗干净才好。)
猫猫闻闻手上有无残留味。更换的衣服也焚过一丝淡香,她心应该没有问题——
「咪咪。」
这是在叫她吗?只有一个人会如此叫她。转头一看,天祐就在那儿。
「……」
名字分明是错的,一旦回答就等于是认了。但又觉得当没听见不是很好。
(如果是讲无聊废话我就马上走人。)
然而,天祐叫住她是有理由的。
「刘医官说现在有话要讲。」
「入浴呢?」
「晚、点、再、说。」
天祐讲话有些吊人胃口,但本人似乎也对于不能洗澡感到不满。只见他把鼻子擦在衣服上嗅了几下。
既然不是只有自己倒楣,猫猫也不便抱怨,就跟着天祐走去。
然而,其他见习医官却一个接一个回去了。
「其他医官呢?」
「妳不明白吗?补试啦。」
听到补试二字猫猫就懂了。其他见习医官就算把动物支解得很好,换成人体时手还是在发抖。
好像只有猫猫与天祐切割时神色如……(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