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还没好吗?」
猫猫每天只能从关她的房间出来一次。她会被人盯着,像这被带到神的房间来。
房间穷奢极侈到不像在城寨里。地板铺着异国的长毛地毡,上面摆满了同来自异国的日用什器。茶水也散发出花与蜜的芳香。
神闲适地坐在安乐椅上,左手让侍女磨着指甲。脚边跪着个年轻男子,替神揉脚。房间里焚烧着芬芳馥郁的香料。在她背后有张大床,几名女子嘻嘻笑笑地躺在上头,还发出酒味。
屋里弥漫着难以言喻的靡氛围。
猫猫抽了抽鼻子。
(里面掺了些东西。)
香料以麝香为底,混合了其他几气味。躺在那床上的女子们之所以莫名地浑身酥软,难以判断是不胜酒力还是有其他因素。
楼兰待在神身后,吃着点心。翠苓在帮她梳头。
之前那对感情融洽的姐妹,在这儿看起来就只像是主人与侍从。
「可能还需要点时日。」
「哎呀,这啊。」
神如此说完,就挥挥团扇打发猫猫出去。
猫猫深深叹一口气走出房间,发现一张熟悉的脸在看她。
「喂,药铺的。」
只有响迂才有这么倨傲的口气。他身后有个像是褓姆的侍女以及四个小孩子。猫猫没特别说过自己的名字,也没人替她介绍,所以响迂都叫猫猫为药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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