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砍到。
没能把敌方从者的灵核拉出来。
「恩桑比」的灵体表层很柔软,可是在表层深处却藏着一层异常坚硬的硬壳。先前魔弹明明已经打穿了她,可是那层硬壳还是存在。
那女人一脸伤透脑筋的表情低头看着自己胸部上的伤痕,然后抓起身上挂着的其中一只手腕,把手朝上塞进张大的嘴里,静静嚼了起来。
随着骨头粉碎的喀哩喀哩声响,其他手腕上的《令咒》纹路也慢慢变淡,愈来愈干瘪。
(她在……吃令咒……!)
趁这个时候,我从敌人退开的地方把小春抱起来,然后向后飞退。
好不容易退回少年身旁,我回头一看。只见「枝斧」在敌人身体上砍出的伤口已经不见踪影,连同身上穿的斗篷都已经复原了。
「──嗝。妳的骨架我真是搞不懂,魔法使。不过那个黑色枝丫我倒是知道是什么了。那是一群充满怨恨的可怜人们的指尖,和妳倒是满配的不是吗?」
干瘪的手腕啪哒啪哒地掉在地面上。
「然后呢,我已经和人约好要把从这边城门逃脱的人全都杀掉。妳的枝丫虽然很麻烦,但我只要这么做就好了。」
敌人也没做出任何指示,两头战象忽然往前进。
牠们用额头冲撞竖立在大厅里的石柱,撞倒石柱后还用粗壮的鼻子卷起来。
「妳等……(內容加載失敗!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