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时间从艾玛觉醒于自己崭新王的那一刻稍微倒退一点──
国际都市阿瓦罗尼亚三区的某地。
在某间西式建筑里摆满高格调家具的接待室中。
“真是的……就算是演场闹剧,是希望你下手时多放点水呢。”
身裹黑色长袍的少女──理应在先前的地下停车场被兰马洛克卿砍去首级的少女,不知为何以四肢健全的模伫立于屋内一角。
“差点就真的死了耶……虽然不做到那程度的话就没办法骗过真神凛太朗的眼睛。”
接着。
“呐,摩根……你知酒要怎么喝才味吗?”
将身体深深埋进豪华沙发的兰马洛克卿完全无视那位少女不满的抗议,倾斜手上的红酒杯说。
兰马洛克卿透过昏暗的水晶吊灯光芒,欣赏着杯中鲜红的体。过了一会儿,才那惹人怜爱的嘴轻吻玻璃杯。
“……听不懂你的意思呢。那个问题有什么含意?”
被称摩根的黑衣少女半眯着眼反问。
“呵呵……一九五零年分的拉图堡红酒呢……我很中意。”
兰马洛克卿拿起摆在玻璃茶几上的酒瓶端详其标签,嗫嚅般自言自语……并且继续说着。
“延续刚才的话题,答案是‘毁灭’喔。人类逐渐毁灭的模正是世界上最丽、最可爱的物。一边欣赏那画面一边……(內容加載失敗!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