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案」
「这做如何」
伊德里斯舌尖湿了下。
「杀死藩王亚术曼的人就是下任藩王。在这之前共同行动排除妨害者。我认为这是很公平的契约怎」
「到这时候你还在执着于藩王的位置吗」
「这有错吗」
「我不打算用善恶标准去判断。」
这里是藩王府的内庭有半打以上的通用门在附近。路尽头坐落着下级行政机关所在的低层建筑但职员们早已经逃走没人目击到这起奇妙的对决。另外路上还有几辆翻了的地上车在燃烧。光和暗透过天盖降下一派虚幻景象。
「那我问你你一直以来活着是为了什么」
伊德里斯终于怒吼起来。虚伪的甲胄化看不见的碎片飞散激情和暴烈的气息从中剥露。
「这也不要那也不要又不是叛逆期的孩子究竟做什么才一直活到现在为了什么才继续活下去你回答。」
令人惊愕地褚士朗从伊德里斯的诘问中无奈地听出了要点。是啊自己是做什么才一直活到现在。为泰坦尼亚贵族的责任和职务都完成得近乎完。没有犯过能被指摘的错误二十多岁不过半程就将公爵的地位握在手中。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也成为了应当成为的人。但这些全都是「必须做到的事must be」。
「我不觉得能活下去。我不认为杀了藩王之后还能平……(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