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我不说,而是……妳可能不听。」
「我不听……?啊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听周这么说,真昼马上明白是跟自己的父母有关的事,脸上立即浮现微苦的笑容。
「难那个人又出现在附近了?」
「不,不是的。是他……写信来了,写给我。」
「写信给你?寄信人是?」
「……信封上是写『椎名朝阳』。」
「是我父亲的名字。」
真昼很干脆地点头,看起来很镇定,并没有受到震撼的子。她保持一副淡定的态度,与其说是震撼,不如说只是有一点惊讶。
只是,她的眼神明显地转为冷漠,肯定是因为父母对待她的方式。
「我不知他为什么写信给你,也不知他是怎么得知我跟你的关系的,这些的确是让我有些在意;不过,我也管不着就是了。」
「妳不知信的内容吗?」
「对于别人的信里写了什么,我没兴趣知。即使写信的人是我父亲,但他写信的对象是你。」
真昼说得斩钉截铁,让周觉得是自己顾虑过头了,反而让真昼必须装出这的态度来顾虑他。
不过,真昼的态度看起来与其说是接纳这个事实,不如说是不扯上关系。
而且她的眼神明显地飘移,显然一副坐立难安的子。「你要看的话就请便,需要我先回避……(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