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白的脸真的冷下来了。
「我才不会被这整人的笑话骗到呢。因为卷贝海参老师是大学生啊。」
「那……那只是自称,其实不是。」
「而且金丝雀小姐没说妳和卷贝海参老师是同一个人。」
「因为真白请她保密,真白不被揭穿。」
「而且别也不对。卷贝海参老师是中感觉的青年喔。」
「你又没看过他的脸。」
「但是听过声音!不管怎么听,都是帅气大哥哥的声音!」
「啊啊够了!真顽固……证据要多少有多少!」
「咦?真白!?」
真白自暴自弃似地离座位,蹲下来钻入我的双腿之间。
「位子!妳头的位子!」
「不要动。真白不会对你做奇怪的事。」
「那明明是会做奇怪的事的家伙才会说的话吧!冷静点真白!这事对我们来说还太早了!啊!别这!啊──!」
朝下半身逼近的姿势过于危险,我扭动身体,要逃。
可是车厢狭窄,我无处可逃,也无法抵抗,只能以被强盗侵犯的村女般的心情,任真白摆布。
妳到底怎么了?真白。有这么野的侵犯法吗!?难妳被野生系女子高宫影响了吗!?
就在我混乱到无法思考时,真白的手已经探入我的裤子里──正确来说,是裤子的口袋里。
「借用一下。」
「借用……咦?贞操吗……(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