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有两种小说。
在写完之前就定下了标题的小说和,并非这样的小说。
……在我开始写出这样的后记填满页面时,突然停下了打字的手。因为有一股既视感。我有种感觉,这段话在哪里已经写过了。查了一下正好是十年前写的书的后记。我差点就不小心将和之前一样的话得意洋洋地写下来了。
但是到这里已经打了好几行的文章删了又很浪费因此我就继续说了。总之世界上有两种小说,本书——在我最近的作品中非常少见地——是前者。在企划阶段就已经定下了标题。
可怕的是,我的责编也是,从未提过一次标题的事情就完成了校对。正常来说无论什么样的作品都会说到一次标题。在原稿阶段还没定下标题或者标题完成度不高的时候会说「标题用什么好呢?」,即使对编辑来说标题OK的时候也会姑且说一句「标题用这个就好对吧?」来确认一下才是常理。这还是头一次什么都没说。而且编辑他,明明我没怎么说过,他却像是很久以前就定下来了一样干脆地用着『恋爱抽卡』这种缩写。不过实际上标题也长到想要简写它,也没有其他缩写的方法所以当然会这样,总之如此安产的标题即使回顾我执笔的历史也从来没有过。明明一直都这样就好了,我不……(內容加載失敗!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