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上旬某个假日早晨。我来爸妈坟前扫墓。
打扫完墓地并摆上新鲜花束后,我在墓前蹲下,合掌说:
「那个呀,馨踩到玻璃受了重伤,虽我们的灵力很强,伤口复原比一般人快,而且有由理帮忙治疗,所以已经几乎痊愈了。但为了避免让医生觉得复原速度快得太不寻常,特别减缓愈合速度,不要那早完全康复。这真的是很奇怪吧~?」
我忍不住一股脑报告最近生的情,这是每个月一次的例行公。
爸妈在我国中二年级时,因为某意外过世。
妈妈是干练的职业妇女,但个有些大而化,是位爽朗的女。爸爸则相反,格沉静居家,是位非常疼爱孩的男,印象中时候他常常带我浅草花屋敷游乐园玩。
爸妈有工,我是个钥匙儿童,不过馨和由理总是陪着我,我从来就不曾感到寂寞。晚餐经常是家人聚在一块儿吃,最重要的是,每次全家齐聚一堂时,我们总是有说不完的话,是和乐又热闹的一家子。
的确,或许我来就很难称得上是个普通的孩子。
我也从不曾在双亲在世时,向他们提及上辈子或妖怪的、甚至是关我自己的……
即使此,他们仍旧深信我是他们可爱的孩子,有丝毫怀疑。
为了不要让……(內容加載失敗!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