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我就一直杵在净玻璃镜前,垂着头。
手中依紧握的外丸尚有余温。必是方才读取了记忆,处在激状态吧?
或者,是我的体温呢?
我出声音,但泪水仍旧止不住滑落。
可是,不管我懊悔,大魔缘茨木童子已经死了。在明治初期就死了。
因此,面已经死的她,我再也不可做些什。
眼前我必须做的,是救出现在活着的茨木真纪。
为了救她,我此刻该采取的行动到底是什呢?
我,应该是了解那个男人。
「野篁、安倍晴明、土御门晴雄……叶冬夜……」
我依序念出他曾过的名字。再拭泪水,试图平复情。
那个男人……即使生存的时代和使的名字不同,长相和声音全一模一,也拥有一头金。
一切是因为我做错了选择,才会连累妳们──
他身为土御门晴雄时,在临死前吐露了这句话,向茨姬忏悔。
我完全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但我明白了一件,那就是,那个人也是叶。
叶绝非安倍晴明的转世而已。
那个男人在历史上乍随机地一次次转世,实则插手了我们的命运。
「你过外丸的记忆了吗?酒吞童子。」
「?」
我抬头,净玻璃镜也映照出我身后那男人的身影。
我现……(內容加載失敗!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