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夜宫人在吗?」
「人、人不在喔——」
对于一边打保健室的门,一边说著一如往常台词的我,病夜宫也回以一如往常的回应——她似乎挺喜欢这无聊的段子。
由于要吐槽这段子稍微有点麻烦,所以我就一边「知了知了」这么随意地回答,一边走进里面,之后她还是以「就说不在了嘛」这的感觉在继续。
是跟平常不一没人吐槽而感到寂寞吗——我先入为主地这么了——我就在「这不是在的吗」这么回应她的同时,一边往里头前进。
我对在里头最里面的床铺拉起帘子这件事感到小小地惊讶,不过反过来说,就是除了这点之外我没有任何其他法。
「是怎么了啊」
我这么说著,并往帘子里头窥探。
「明明没在睡午觉,拉著帘子真是稀——」
我的话语到此为止。
半身赤的病夜宫就在那里。
别说制服上衣了,就连衬衫也是掉的状态,光滑的肩膀露了出来。
那光滑的白皙肩膀——不是。
她那皮肤染上了羞耻的色彩。
白皙的部分就只剩下内衣的肩带而已。
病夜宫将腰部抵在床铺上,用慌慌张张捡起来的薄布——床单——押著口,眼睛睁得大大地看向这边。
从看似很柔软的脸颊始、形状姣好的耳朵、纤细的脖颈——全都染成一……(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