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期望地诞生于世,又因无丧命之由而苟活于世,不被人需要,不被人怜爱。既然如此,为何非得活着不可?明明麻烦透顶了。
今日维克多仍因为心中这股杂念无法专注读书,在房里踱步一阵子后,决定去看看父母亲在做什么。
出了房间,蹑脚潜入行宫一楼主房。当他从窗帘后方窥探房间中央,看到的是白皮肤的父亲与黑皮肤的母亲在长毛绒毯上行鱼水之欢。
一到眼前玩弄着自己母亲的肥胖中年男子,就是神圣黎维诺瓦帝国皇帝亚黎维安四世,维克多实在忍不住内心的笑意。
—君临这个世界顶点的竟是头肤浅至极的猪。
维克多不急不徐咽下了即将出口的笑声,感觉喉咙深处干燥灼热起来。
—岂不像条野狗?
涌上心头的只有不屑。看在十五岁的维克多眼中,两人与街上闲晃的发情期野狗没有两。
史提法诺历一七八二年十一月,神圣黎维诺瓦帝国首都帕葛洛奇昂—
忍不住叹了气。
—唉,所谓皇帝也同是生物,区区的动物吗。
如此一鄙视,腹中积蓄的不协调感全由嘲笑覆盖,感觉稍微舒坦了些。
就在维克多为了不被发现而蹑脚离主房时,与一位叫波多科夫的男佣擦身而过。尽管男佣一脸讶异,维克多也没多加理会,便穿过了行宫回廊……(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