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人的「死」,说成「已经过去的事情」。
而且,我是跟对方的死毫不相干的人。
岂有如此傲慢的事情?连我自己都感到害怕。
但是……反过来,我也认为非得是局外人才能像这把话说明白。
而且,倘若当下正是她要面对往事的时机,也只有此刻,我才应该告诉她这些话。
「沙优,假如妳不肯原谅自己……就一辈子也离不这里了啊……!」
「但是……」
我用力搂住仍不停摇头的沙优。
一瞬间,我可以感受到沙优在全身使力,仿佛要挣我的手臂。然而,她很快就放松力气,把脸贴到了我的膛。
「妳可以……让这件事过去了,沙优。」
「呜呜……」
「要保持笑容啊……她说过的吧。」
「唔……呜呜呜呜呜」
沙优低喃似的在我前哭了出来。
随后她当场发软坐到了地上。
像孩子一哇哇大哭。
我又重新将沙优抱进怀里,在她停止哭泣以前,一直都这么搂着她。
*
感觉上,我好像搂着沙优过了几十分钟。
我一边听着沙优吸鼻子的声音在宁静的校地里响起,一边仰望天空。
多云的星空虽然称不上丽……从云隙间露出的皎月却十分明亮。
「……吉田先生。」
「嗯?」
相隔几十分钟,沙优发出了哭泣以外的声音,我便放她……(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