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反应,毕竟法芙纳身上加有为免落败而精心设计的规则。
可是⋯⋯此刻的他却与先前有极大的不同。
法芙纳的表情之冷漠堪称前所未有,不仅如此,在他右手中还攥着『某东西』蓄势待发。
在看到他手中那『某东西』的一刹那,我的背后袭上一阵寒意。
换言之就是因恐惧而诱发的战栗。
不但浑身发僵,且华盖有如石塞,呼吸戛然而止,整个人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然而,那『某东西』究竟是什么,大脑却给不出一个概念。
疑惑与疑惑接踵而至,最终构成疑惑的连锁。
那『某东西』很红。
反正就是极其的红。
大概是我人生中见过最红的东西。
恐怕直到此世终结的那一天,它也将稳居赤之顶点──血、红、朱、樱、杜鹃、石榴、珊瑚、苏芳,总之它比我认识的任何一红色都要更红。
最令人生畏的是,这穷尽极致的色彩信息赋予了我以视觉上的强烈痛感,大脑在剧痛的冲击下居然无法辨识那『某东西』究竟是何物。
唯一能够勉强认知的,是那『某东西』的轮廓,它是像剑一的某棍状物体。
仅凭颜色的浓度就几乎令人的认知趋于癫狂的红色的『某东西』
岂止是杀意,……(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