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
我本来问「那些东西是谁寄的?」,却立刻发现不需要问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
「她甚至替我尽到一个称职父亲的责任了啊……」
大叔拿起一朵花,将之不断地旋转。
这座城市有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商人会带来奇珍异物,当然也会有世界各国的硬币吧。那女孩的妈妈买下这类东西,假装是巡游各国的水手父亲寄信回家的。
「比起迷上赌博、夸下海口说要靠赌博扬名立万,并离村子的男人,说是水手比较像一个好爸爸吧?」
「你真的很恶劣。」
我不禁毫不掩饰地说。
「……不,我本来真的打算立刻回家。我听说了在王都有一场卡牌大赛,我原本打算参加那场比赛,赢一些钱,再马上回家。」
「结果你并没有立刻回去吗?」
大叔歉疚地别视线。
「……我彻底输惨了,输个精光,没有脸回去,也没有回家的旅费。」
我手扶额,这能哀叹一声了。
「之后又怎么了呢?」
「我在王都做各工,然后……沉迷于大都会带来的快乐,对当时是乡巴佬的我而言,许多东西看起来都太过耀眼了。」
「就算你说得潇洒,你的行为是很糟糕喔?」
「……嗯。」
大叔垂头丧气地垂下肩膀。
「你一直都在王都吗?」
「不,当……(內容加載失敗!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