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有一场世界的感染病正在蔓延,一个人生活在无人岛上的话,就可以和大流行绝缘了——然而我这子真的能称得上是活着么」
不是内心声音的一阵棒读,带来的冲击像是在用棍棒敲我脑袋,我丧失的意识也随之取回了——最近醒来时被沙子埋着居多,和舒适的起床生活基本没有什么缘分,但相比之下,这次醒得更加像是做了超级坏的噩梦,睁眼那一下子的激动让我像是飞起来了似的。
可我的惊讶更是快要将这激动掩盖——从噩梦当中醒来后,我仍然在做梦吗?
「你还活着真的惊人,抚公。嘛,确实差点快死了呢——」
本该爬出去的,巨木的洞里。
被放平躺下的我身旁,遗体人偶、斧乃木余接酱正一个人拘谨地蹲着——和平常一的面无表情,也读不出什么感情,只是盯着我。
不对,和平常还是不一的。
眼睛。
不知犯下了什么规约,为惩罚而被卧烟小姐没收了的一只眼睛回来了,那只眼睛也被这个遗体人偶用来看着我——回来的不仅仅是眼睛,制服也变回了以前的衬裙。
就是那个难画的衣服。
为什么……?换衣服了……?
啊啊,但是,这事情无所谓了。可以的话我真起身立马抱住她——就和飞机上斧乃木酱抱住我一……(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