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虐待自己满三岁的女儿。无论如何都无法觉得她可爱,没能好好养育她。求求你,阿良良木同学,可以救救我吗?」
家住副教授像这找我商量这件事的时候,无须隐瞒,我的率直感是「求救的是我」……至少无法给她「人只能自己救自己」这个做的回答。
曲直濑大学的校舍内。
负责瑞士德语课的家住副教授以电子邮件叫我去她研究室的时候,我满脑子以为是关于前几天期考成绩的严厉指导。坦白说,大学生活第一个快乐暑假将近,我还以为会收到补考之类的通知。因为我不是一个成材的学生。
从以前就不擅长当个学徒。
不具备学习功能。
说这次一定要和女友战场原黑仪去吃螃蟹而计画的北海旅行,依照状况或许会凄惨告吹。我抱着相当程度的决心,绷紧神经,战战兢兢踏入细才发现是入学至今首度造访的研究室……唔 原本以为就像是高中时代被叫去教职员室那,不过真要说的话,这里比较像是进路指导室。我在高中时代是被老师叫去报到的专家,对于这部分的微妙差异瞭如指掌。
人称报到专家的阿良良木。
反过来说,报到专家阿良良木精通的是高中的教职员室、进路指导室,或是本应不存在的神秘教室或女更衣室……绝……(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