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聚集了「其他人」,替你庆祝生日的派对结束后的回程——大片雪花落到了嘈杂的车站月台上。如同棉屑的雪就像飘荡的灵魂,掉到铁轨上以后,好似生在世上毫无意义地融化消失。寒冬的夜里,只是像这站在你的背后,就冷得全身都要结冻了。
喝醉的你穿着只注重打扮的一件单薄露肩装,还喷了刺鼻的香水,事不关己地看着消失在铁轨上的雪。
「那个很不得了对吧?」
「嗯,很不得了。」
说完后,你听着跟你一喝得烂醉的伙伴们喧闹,丝毫没有半点戒心。
你以为自己明天也能若无其事地过着一如以往的人生。
你在只有表面的无尽欢愉中,借着还喝不太习惯的酒力,让自己深深认为「以后也不会有事啦,我又没有错」。
可是你清楚看见了吧?
她替你犯下的罪行定罪的那双眼。
那时候——映照在那双既丽,又不失冷酷的眼瞳中的你,涂满蜜的嘴后头那整齐的牙齿不断地发抖。
我都知。你从那一天始,就拼了命地敷衍掉她的宣告。
(——明明已经为时已晚了。)
你的罪行会受到裁罚。
才刚满十八岁的你,正踩着不稳的步伐,摇摇晃晃地走在月台边。你在没有任何意义的喧嚣中,哼着时下流行的无聊歌曲,悠哉地思考……(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