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哥哥你这个人到底是有多不小心啊……!」
「真的是非常抱歉……」
面对愁眉苦脸、双臂叉俯瞰着我的凉花,我能做的只有不断低头歉。
现在我正在家中客厅听凉花说教。
而说教的内容,当然也就只可能是舞口而出的那句,质问我是否为永远野誓的冲击发言。
在那之后,我不断避舞的追问,最终总算是顺利逃回家中。
而一见到早一步回家的凉花的面,我便马上向她报告事情的起讫。
……我理所当然地是惹她生气了。是说现在她也还正在气头上,嗯……
「唉……我所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对不起。全都是我的责任……」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也没办法。问题在于今后该怎么做。」
虽然凉花冷静的声音让我稍微有点获得救赎的感觉,但一到:「这时候表现出可靠的一面不应该是哥哥的本分吗?」我就惭愧得哭。
「我们先整理一下现状吧!哥哥,再向我详细说明一次状况。」
「好、好的。首先是我把原稿带到学校去。然后原稿被舞给看到,所以她就从原稿的文风与永远野誓完全不同这点始对我产生怀疑……」
「把原稿带到学校也是原因之一,但你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让别人看到原稿呢?」
「不,……(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