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那个。」
「哎呀,妳看过我的画吗?」
「是呀,你用的颜色非常奇特呢。」
「哼……真难为情。」
话说回来,奇特是怪异的相似词呢。
「你为什么要用那颜色?」
「那当然是因为在我眼中,世界长得就像那啊。」
「是喔,这啊。」
「妳听起来不怎么感兴趣……」
「我还以为是更奇怪的人画的。」
「画奇怪的画的人又不一定是怪人。」
「说得也是。可是,画奇怪的画的人,也未必会有自己是怪人的自觉。」
「哈哈……妳好严格啊。」
他眯起眼,干笑了两声。
然后推大门。
他带我走进他的家,招待我到他的画室。
莫名宽敞的空间中弥漫颜料的味,以及鲜艳花草的香气。窗边的窗帘随风摇摆,中午的艳阳闪闪发光。
一张巨大的工桌紧紧靠在墙边,颜料画具与不知用途的玻璃瓶散乱在上头。
他拿起放在房间角落的画布,放在画架上坐下。光看那副模,的确很有畅销知名画家的架式;然而背后散落的无数失败,却透露出一股奇妙的哀愁。
沦为垃圾的画似乎在对我诉说,他的画未必全部成功。
「好了,该怎么办呢……啊,总而言之妳可以先站在窗边看看吗?」
「好。」
我照他所说,站在他比的位置。顺带一提……(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