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为什么能那么确定?」
沙发背后传来懦弱的声音。
一起罪行与二起罪行的空窗期约三周,二起与三起相隔一周,三起和四起之间有短短的三天。
犯案的步调明显提升,让包含库蕾塔在内的保安局职员感到焦躁,但──
「犯人是会精心布置犯罪现场的人,我她应该会做好万全的准备才下手犯案。而且她是要出名的犯人,一定也观察社会与保安局的反应。」
所以急着今晚犯案的可能几乎是零──我对库蕾塔说出这最起码的安慰。
「……谢谢妳。」
依然缺乏气力的声音响起。
「我是说出自己知的情而已喔。」
不是什么值得受到感谢的情。
「不是刚才的那句话,今天我给妳添了不少麻烦。」
她又呕吐,又没办法一个人去聚餐,出了很多状况。话虽此──
「我那么做很正常喔。」
「…………」短暂的沉默后,她说:「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对妳说了非常失礼的话。可是──」
「不要为了昨天的烦恼,而要为了明天而活。妳向往的人不是这么说吗?」
「…………」
这个国家肯定从小就教育库蕾塔这年轻人厌恶魔法师。既然此,该反省的就不是她,而是这个国家本身。
她完全不必感到有责任。……(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