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恩•布隆顿的馆是由一处宽敞的平房改建而成。
脚下踩的是露的地面,室内没有任何隔间。竖在各处的柱子挂着琼恩比赛时所用的拳击手套等物品,这就是唯一称得上是装潢的东西了。
拉撒禄虽然来过这里好几次了,但每次不是觉得这里浪费空间,就是感慨琼恩即使花光了钱打造这建筑物,还会因为没有生活空间,导致他经常得造访拉撒禄的屋子。
平时这里应该会有琼恩的徒弟们进行练习,但今天没看到他们的身影。也许在琼恩去外地比赛的期间,馆也一并关闭了吧。
为满足最基本的生活需求,馆的角落设置了一座暖炉,拉撒禄正光着身子待在暖炉旁。他将毛巾砸入整桶煮沸的热水,慢慢擦去脸上的脏污。
化为顽垢的脏污在碰到水分和热气后便崩裂来。与其说是在清洁身体,心境上更像是在进行甲壳生物的皮行为。
「所以说,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所谓的打算啊。老实说,状况非常单纯。」
虽然逃窜了好几天,但不表示状况有所改变。虽然状况完全没有好转的迹象,但至少也代表不会有进一步的恶化。
他伸长手臂打算擦拭背部,随即为身体各处传来的痛楚皱起眉头。
「小乔纳森•怀尔德找我身上的费尔汀家的钥匙,鲍尔……(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