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他叹了口气。自己疲惫的状态居然会被莉拉看穿,以一名赌博师来说还真是没面子。
(哎,不过,虽然跑去为威布斯塔敲边鼓,但我也不是没有「目的」啊。)
但他也没向莉拉阐明过这些内幕。
躺着的拉撒禄灵巧地打了个呵欠,稍稍睁了眼皮。打算在睡前做个恶剧的他,口向莉拉问:
「对了,现在戏演到哪里了?」
回应果然还是透过拉撒禄的手掌传了过来。
『女人、看、戏、她、慌张。』
「哦,是那边啊。那个女人最后会死喔。」
「…………!」
莉拉为这突如其来的剧透发言大感惊愕,感受到这阵反应的拉撒禄则是窃笑了几声。
「嗨,拉撒禄•凯因德,工还顺利吗?」
「如果我说顺利到让人火大的话,你会愿意救我吗?」
「能确实拯救自己的人类唯己而已。至少对你来说是这么一回事吧?」
在拉撒禄以熟门熟路的手法抢到第六张市议员权状,走出宅邸的时候,等待着他的是温斯顿。明明积蓄了大量的脂肪,但他似乎很怕冷似的,罩上了看起来让体积整整膨胀了一倍的厚重外套。
他挪动着自外套下䙓伸出的短腿来到拉撒禄的身旁,说:
「况且比起工不顺,当然是工顺利比较顺利啊。」
「你把『顺利』说了两……(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