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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
我与须佐之男来到医院。
是几天前才造访过的第二西区医院。
没到……会在这么短的期间内造访这里两次。
不,应该说我不愿意去才恰当吧。
「……」
我让布伦希尔德他们回去宿舍。
要他们今天向学园请假休息。
尤其是布伦希尔德──应该说夏洛学姐,我事先指示她到玛丽亚的房间与玛丽亚一起待命。
因为我觉得,现在让与栉铊学姐曾是朋友的她一人独处非常危险。
而一到早上就会丧失记忆的雷昂,我拜托泪泪照顾。
她的任务是跟到雷昂的房间,在他的记忆重置后,重新转达前述的指示。
老实说,我担心雷昂的程度与夏洛学姐差不多。
因为栉铊学姐的死也让他大受打击……
啊,但是……
说着这话的自己,其实是最……
「……」
仿佛在脑部中央长出硬块般的钝痛,从刚才始就一直挥之不去。
我靠在墙上,无所适从地任时间流逝。
旁边的长椅上坐着垂下头的须佐之男。
说要来医院的是她。
正确来说,是至少让栉铊学姐回到故乡。
我答应了她的请求。
我正在用魔眼支配一名医师,让他办理将栉铊学姐的遗体送回日本的手续。
手续似乎要花上半天时间。
时间已经过了中午。
不知时间过得算快还是慢。
就连这……(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