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艾伦给布鲁诺送了一封飞鸽传书。
信上表示她今天发高烧,所以停课。通篇都是暗示着她辞掉家教工的内容。
布鲁诺接到这个联络之后,对法马说:
「她说她发高烧,还恶梦、睡不好。她会因为这而说要请假,实在很稀奇。」
法马觉得坐立难安,因为恶梦的部分或许正是因他而起。
说不定会发高烧也是他的问题。
「竟然说要辞掉家教,什么玩笑!我明明已经告诉过她,说教导弟子也是药师修行的一环了呀!真是太散漫了!」
法马心自己最好别介入艾伦这件事。她应该是觉得自己不当怪物的家教吧?然而,对这些内情一无所知的布鲁诺,并没有让法马称心如意,他给了法马一个小瓶子。
「她应该是因为发烧才说梦话的吧?你把这个送过去给她。」
他又说这是他自豪的药水了。
法马「唉……」了一声,眼神有如死鱼。
(这次又是什么怪药水啊?)
那是一瓶浓稠的绿色体,法马有不祥的预感。
(要是我跑去看她的话,她的身体会不会更不舒服啊?再说她会不会根本就不愿意收下我给她的怪药?她很可能会觉得是毒药而立刻丢掉它。)
法马一到这里就觉得提不起劲来了,但又不能违逆父亲这个家长的命令──既然他……(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