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开始西沉,一个将白发在后脑勺绑成一束的老人,手持木刀在自家庭院里进行日课锻炼。
他并非只是单纯空挥。
那双锐利的眼睛精准盯住看不见的敌人,每一刀都带着浓烈的杀气划破空气。
他的架势已经超越了单纯锻炼身体或因兴趣而学习武艺的程度。
但也不属于护身术。
那完全是把杀死敌人当唯一目标的修练。
「爷爷……」
背后传来银铃般的声音,让御子柴浩一郎停下了挥舞木刀的手。
他的上手臂健壮得不像一个老人。
身高并不算很高,大约一百七十五左右,但肩膀很宽,胸膛也很厚实。
那大概是老人每天持续挥舞里面灌了铅的锻炼用木刀的成果吧。
「是飞鸟啊……已经这么晚了吗?」
将木刀靠着缘廊竖立放好后,浩一郎用毛巾擦拭脸上的汗水。
他身上的深蓝色剑道服被大量汗液浸湿,四处都有汗水干掉后的白色痕迹。
「嗯,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是吗……每次都麻烦你,真不好意思。记得帮我向你妈妈说谢谢。」
飞鸟身上穿着一件粉红底布配上边端有小猫图案的围裙。她一边脱下爱用的围裙,一边点头回应浩一郎的话,然后语带犹豫地开口:
「吶,爷爷……先前说的那件事,您考虑过了吗?」
听到飞鸟的询问,浩一郎……(內容加載失敗!請刷新或更換瀏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