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来的窒息感逼得我猛咳不止。
然而咳出喉中的不是气,全都是水。经过剧烈的呕吐而终于能呼吸后,我蜷着身体又是一阵咳。
「咳咳!……咳咳!……呃啊……」
无论吸气呼气都只会引来痛苦的咳嗽,等到呼吸好不容易稳定下来,喉咙已热得像火烧。
而我的脑袋是满满的雾水。
死后的世界是这么活生生的吗?难我上不了天国,坠入地狱了?
我疑惑地环顾四周,发现人在牢狱般的狭窄石堆房间中,一旁有个火堆。只是在墙上留空的窗口外,有如世界边境的狂风,不断将雪片吹进房里。看到这里,我不禁寒毛倒竖。
这里是修院。我人在欧塔姆的修院里。
与寒冷不同的寒意顿时窜遍全身。难至今遭遇的一切都是梦?都是我在修院的梦?我们从船上跳上栈桥时,就已经脚底打滑落海了吗?
不然我无法接受。因为我落了海,然后——
「缪里!」
我终于注意到眼前的她。
缪里就侧躺在那里,整张脸苍白得了无生气,全身湿濡。
「缪里!缪里!」
不管我怎么叫怎么摇,她就是不醒。不仅如此,她的头还瘫软地倒向一旁,水流出间。
令人恶的绝望使我用手指撬她的嘴,让她平躺。水虽流出来了,却没有呼吸。
神啊!向神祈祷前,……(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