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说回来,我缪里还是不太能理解我的热忱。某天,缪里又硬把我拉离书桌拖到床上时,她说:
「大哥哥,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可能是太久没说话吧,才张口回答就咳个不停,好不容易才说出:「什么事?」
「你为什么会那么投入在神的教诲上啊?」
缪里可能只是在抱怨,不过那也是个相当根本的问题。
「咳……咳哼!我没跟你说过?」
「没有。所以……我有点怕。」
缪里会在被子底下挽着我的手,一部分也是提防我会趁她睡着溜回书桌。事实上,我有好几次在床上通之前怎么翻都翻不顺的特殊词汇而跳起来过。
不过仔细,我的确没印象对缪里说过那件事。她明明从小就经常跟我聊东聊西,感觉有点妙。
「这啊……可是这个问题有点难,实在一言难尽。」
「说嘛。要是我可以接受,就准你用掉两根蜡烛再睡觉。」
能延长一根蜡烛的时间倒也不错。况且,要是能让她明白我为何对神的教诲如此执着,说不定会是一个带领她信教的契机。
慢慢整理思绪后,我望着暗的天花板口说:
「其实一始,我根本就不信教会的神。」
「咦!」
缪里诧异地在我耳边大叫。那惊讶可以和知烧水也要付钱时相比。
「是真的。我出生的村……(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