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近比较少写信回去报告近况,颇感亏欠。
我左右拨弄着缪里柔软的浏海,思考战略。
例如印刷圣经所需的纸墨不够,需要找地方用个漂亮的名目买齐。在对抗教会方面和我们利害一致的德堡商行都不容易弄到了,那么在这问题上最靠得住的,就是这位野丫头的父亲,曾经叱咤风云的旅行商人罗伦斯了。他有数不清的奇异管,甚至比势若领主,能在北方发行货币的德堡商行还要多。
请他提供一些实际的建言,再轻描淡写地提起求婚信的事,能不能减轻一些震撼呢。
盘算到一半,缪里一个翻身抓住我的手,整个人缠上来。
那孩子气的行为让人觉得她还要很久很久才能出嫁。
在故乡替独生女操心的父亲心里,一定把她看得更小吧。
「……求婚信的事,还是别说好了。」
要是写下去,恐怕会把信上的其他事从那位疼女儿的父亲脑袋里全部炸飞。
「妳啊,真是个不孝女喔。」
不知她是否听见了,曾几何时露出狼耳狼尾的缪里抖抖三角形的耳朵,发出满足的鼻息。
「看吧!不懂我魅力的就只有你一个!」
睡完午觉的缪里一看到那堆求婚信,劈头就这么说,还骄傲地摇起尾巴。接着随便拿一封出来,解蜡封始读。
「妳天真烂漫的举止与……(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