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得还行吗?」
「非常好,大家都听得入迷了,我也是。」
「隐馆先生和围井都市子小姐是在那场演讲会上认识的吗──真是奇妙的缘分呢!如果是我促成的,我感到非常抱歉。」
为何要感到抱歉?
严格说来,我与围井小姐当时并未「认识」──只是由于座位的相对位置关系(还是自由座)使得我看到围井小姐的背影,她甚至没看见我。
我只能靠着令人印象深刻的黑发与提问的内容,勉强认定这两名女应是同一人──而且说老实话,直到现在,我都还没向本人确认过。
我只是在心里认定她们是同一个人,根本问不出口──已经错失提起这件事的时机。
所以围井小姐当然不知我找上置手纸侦探事务所的事,来到这里──是我的专断独行。
绝不是围井小姐拜托我来的。
绝不是。
「嗯哼……如果这是推理小说,通常会出现那个发问者其实不是围井小姐的结局,但既然隐馆先生说得这么笃定,那就以同一个人为前提吧──不过以亮丽的黑发为认定的关键,该怎么说呢……有点恋物癖的感觉。」
要这么说来也没错,而且之所以对黑发记忆深刻,乃是源自与今日子小姐的白发形成的强烈对比,所以这下被说成是恋物癖,更是不能轻易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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