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次!我们来【较量】!!」
某天晚上,蒂法莉西亚连门都没敲,就突然门进来。
「嗄——?……话说你的脸很红耶?」
只见蒂法莉西亚眼神涣散、走路格外踉跄,也没认真听躺在床上滑平板的零次讲话,妩媚地吐了一口气说:
「呼、呵、呵、呵……偶(我)发觉了喔!是因为以清醒状态和零次【较量】才不会赢!」
「啊——神智正常就会被看穿行动,既然如此,乾脆神智不清就行了。于是你硬是喝了大量蜂蜜酒把自己灌醉。原来如此。」
「没错,秀(就)是那!真不愧是零次!……奇怪,会(为)什么李(你)知是蜂蜜酒……?」
蒂法莉西亚尽管偏著头纳闷,但似乎懒得思考,奋力指著零次。
「涮(算)了没差!终于轮到李(你)输的时候了,零次!请李(你)准备求饶吧!!」
看蒂法莉西亚情绪激昂地宣告,零次浅浅地叹气。
「真拿你没办法——不过在那之前,你过来这边一下。」
「呣?是无所谓————呀!」
蒂法莉西亚被一口气拉到床上,被迫仰躺于其上。
「呼咦……?会(为)什么,偶(我)会在床上……?」
蒂法莉西亚冒出问号,近距离俯视她的零次旁若无人地低声说:
「我问你,像这在三更半夜来男人的房间^^……(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