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一只鸟,从哪打听这小消息的?」
「这可是长年功力喔。」
「昨晚聚集的听众,比你说的还多一倍。不只是那些姑娘,还包括老弱妇孺。」
草十郎叹息后说:
「我只是让他们听……认为可能有人听过旋律。我只应要求吹了几次,可是愈来愈无法掌握状况。有位卖发梳的婆婆会是烟花女,只有她表示这旋律和足柄的曲风很像。」
「你自己还不是记不清曲调?」
「是啊,说不定是我或家母的即兴编曲。」
草十郎仰望青空,又说:
「这里的烟花女据说就像那位卖发梳的婆婆,小时候原本住在箱根坂,后来辗转到青墓,不过一定有些人去了坂东。话虽如此,就算确定家母是其中一人,也无济于事啊。」
乌鸦睁着圆溜眼注视他,又说:
「不过,事实证明你能在大庭广众下吹曲。这不是该满意了?」
草十郎并没应声,玩起膝上的横笛。
「坦白来说,以前我从未注意自己的笛声是寂寞、悲伤、令人心酸。看到全场都在哭泣,我觉得很过意不去,奇怪的是大家还再听好几遍。」
鸟彦王偏起黝亮的头。
「我不能确定人类的情感,只觉得那是因为哭泣让人很舒服吧。」
「是吗……?」
「或许他们与你的笛声起共鸣后就会变成那,鸟类听了不……(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