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台正中央光溜溜的蜜芍,像是快要往生的牛一四脚朝天地躺下去。
「对了香熏,她怎了?从刚刚就一直发抖在说血什么的。」
莳罗问,香熏只是耸耸肩。
练习结束后,下臈们去洗澡。
用大量的热水冲洗掉黏在身上的汗和沙土,大家累得都没力气说话了。
在休息室一躺下莳罗立刻就睡著,香熏拿薄被替她盖上。
他一睡到莳罗旁边,蜜芍就隔著莳罗的身体,在对面躺下来,下带的部敞了来,再用解的兜裆布盖住下腹部,她撑著脸立起上身,偷看著莳罗的脸。
「睡得真熟。」
香熏看守著,看她是不是要恶剧吵醒莳罗,但蜜芍只是用怀念的眼神一直注视著莳罗的睡脸。
「这看,就起老家的妹妹呢。」
蜜芍静静地说,用手轻轻拨黏在莳罗额头上的一根头发,「我家有很多的孩子,所以又穷又挤,很辛苦。」
不知为何香熏觉得现在这状况很像父母和子女,父亲与母亲,以及睡觉的小孩,以前自己也同被守护著,安稳地睡觉,父母从香熏面前消失是在他五岁的时候,从那天起,他便和伐功两个人在帝都的大街小巷讨生活,忽然之间家族的记忆——应该说平安的感觉苏醒过来。
休息之间的祥和与平静,令人回忆起再也见不到,再……(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