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
我还记得那冰冷的手轻抚后颈的触感。
我没什么时间感。从那之后过了多久呢?那是何时发生的事呢?像这类问题,就算思考也得不到答案,也几乎从未思考过。
只是记得。
因害怕而颤抖的手指、逐渐变暖的手掌、轻掠耳盼的温暖气息、有些刺痒的感觉。你询问我的名字,但我被枷锁摀住眼口,无法响应。「对不起。」你向我歉。你用不着歉,我心。
吉娜。
你这么说。
我的名字是、吉娜。
吉娜。
我试着重复。但因为枷锁的缘故,无法发出正确的音来。我不知你为何会出现,大概是觉得也没用吧。而且那其实是之前浮现的疑问,搞不好当时甚至连觉得没用或其他法都没有。
只是记得。
你缓缓轻抚着我的后颈、肩膀、膛或手臂,这么说。
我不会欺负你。
我不会欺负你的。
「瑠璃繁缕。」
我感到动摇,听见声音。
是声音。
不是你的声音,但是我认得的声音,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因为那声音曾数度呼唤这个名字,第一次说出这名字的也是那个声音。被铐上手铐、脚镣、项圈,还用粗短的铁链拴在墙边,身体应该动弹不得才对,但一听到那个声音,便会手脚僵硬、倏地全身发冷、彷佛身体知觉被夺走似的变得迟钝。
「……(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