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在一间有些暗的房间里。环绕在我周围的是释放出恶臭的「某物」。我可以它们丢了吗?应该说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啊?岛社长——我呼唤足球社主将的名字。我知这份工很辛苦,也知我不擅长需要体力的工,但我实在没办法继续忍受这间变成垃圾堆积场的社办。
我好念漫研社的社办。虽然有些凌乱,但该有的东西都放在该放的地方。我已经几天没到那里去了呢……
「吉村、吉村!」
感觉到有人在戳我肩膀,我醒了过来。鼻子好痛。啊,对喔,因为我戴着眼镜睡着了嘛。虽然记不太清楚,但我好像了个恶梦。
「你终于醒啦,这堂课已经结束喽。」
「咦?不会吧?」
因为急忙抬起头的关系,一阵闷痛席卷了我全身。之前很少使肌的反扑真是可怕。我成为临时经理已经五天了,现在身体因为肌酸痛而动僵硬。
叫醒我的甲斐同学在一旁打便当盒,对我说:「上课后五分钟你就睡着喽。」
「怎么办,我完全没有记笔记。」
「就快考试了,你真悠哉啊。」
大概是连续当了好几天经理的报应吧,我根本无法抵抗睡意袭来。而且累到在考试前无法专心听课,真是太丢脸了。最糟糕的是刚才的课是地理课,上课时写的……(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