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吐嘈了电视节目。虽说枪击事件好像是条大新闻,但因为是发生在我失踪期间的事,所以也毫无头绪。
话说回来,大叔辞掉议员还是怎了,那事跟我毫无关系。我明明就连自己周遭的事都没办法处理好,不可能把握得了日本的政治经济。也许是因为刚睡醒容易发脾气吧,我在暗地里骂个不停。
「果然,要是一始不去就好了。」
其实到底要不要去教育旅行,直到临行前一刻我都还在烦恼。
从一始就能预测得到肯定心不起来。
也知要是我不去,老师跟同学们大家都会很高兴。
周遭的大小姐们应该是不会烦恼该怎么办,不过依我家的经济状况要筹出去法国的旅费可不是玩笑的。
那么我为什么会决定要去呢?
那是因为我很不悦。
假如我不参加教育旅行,家人、同学还有认识我的所有人们都会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心:「啊,她果然没办法适应原本的生活。」
虽说我自己也过事到如今干嘛还在意别人的眼光。
可是我无论如何都不愿一直受到别人同情,残留在我心中小小的自尊正在苦笑着。
「羽奈。」
忽然有人向我搭话。
除了在家,外头没什么人会叫我的名字。也许是我搞错了吧。尽管存疑,我还是朝发出声音的方向回……(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