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即使害怕花房的事,即使在出门的地方发现遗体,我的日常生活也不会改变。
因为它们都是「非日常」的。
花房窥视着我和樱子小姐,也许是向我们展示什么,即使像蜘蛛网一被缠着细细的线,我的日常生活也不会有什么具体的变化。
所以我的日常每天都在继续,很快就迎来了真正的冬天而冰冻的日子。
从努瓦拉回来的我,心情多少有些激动,但还是回到了「理所当然的一天」。
这是我在这一年间不断重复的事情,就在一年前,从尸体上看到飞起的黑影之后就不断重复。
在一个日渐下降的最低气温对峙的星期一的早晨,我收到了比往年稍晚的初雪消息。
在目送阿世知和鸿上去参加社团活动的今居后,偶尔有人邀请我去唱卡拉ok,我虽然有些推辞,但还是拒绝了他的邀请,走向车站前的咖啡店。
当对方问为什么要在那里见面时,我回答说是因为那里经常有人盯着,空间阔——而且有监控摄像头。
也就是说,我不相信约定见面的人,我不希望那人像往常一走进「我的日常生活」——那人就是青叶先生。
樱子小姐很信任他,设乐教授也把他视为自己的右臂,但我至今仍无法相信这位解剖技术官。
对我来说,他和九条家一都是异……(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