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血的绷带落到脚边,影子抢着吞食。那个人看都不看,而是朝床上伸手,挪枕头,取出底下的东西。
然后,珍而重之地抱在前。宝贝地抱着黑色书皮、没有书名的书本。
宛如抱着心上人,仿佛那本书就是心爱的某人。
抹得朱红的嘴,弯出诡异笑容,喃喃。
「假如你选择地狱,我很欢迎。假如你走向地狱,我会欢喜同行。假如你活在地狱中,那我便渴望那地狱吧。」
无人听到他的低语。
一切都只是打发时间、没有意义又毫无价值的戏码,永远不会被人听到的自言自语。
但是,自言自语演着独角戏、用力抱紧书本的那个人又说。
在没人来的地方,以没人听见的声音,就只对一个听不见的人述说。
「——下次,别再搞错啰。菜月・昴。」
饮岩猎,熔蛮惯,咕葬——啰遥睛妄,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