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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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意思？

来双貌塔前，莱涅丝问过老师类似的问题。

如果单纯是让人类认知到愉快的形态，我认为当时的黄金公主是不同的事物。因为那是远远超乎我们认知的事物，终究不可能替换为愉快或不愉快的感受。所有情绪只是极其单纯地全从我们的容器内满溢而出，既无法阻止也无法品尝。重现的黄金公主的形态处于超越的领域，甚至连那位橙子也像无法出手一般露出苦笑。

那说不定近似地狱。

不是天堂。至少依照教会的神父们所言，天堂应该是更平静地环绕众人之处。这无法理解又深具冲击又冲动又有破坏，倒不如说是致命的存在方式，果然还是像地狱吧。魔术师尽管是从一始就不信服神明，立志前往地狱的一群人，不过在现世构筑地狱是另一回事。如果建造出这东西，观点将会改变。如果活着时就得知应该在死后知晓的概念，绝大多数的宗教和思都会丧失意义。

怎么活着，与怎么死去的含义相同。天堂或地狱都不过是人们祈祷有尽头而梦的终点。等到不再身为人后，可以品尝到身为人无法完全承受的快乐和痛苦，所以在那个时刻来临前竭力挣扎就行了──那是为了如此大声呼吁而安排的设定。为了将这个概念传播给……（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