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海里存在着白色的记忆。
那个白,白到仿佛会让视网膜灼伤似的——当时的事情,我至今依然记得一清二楚。
就好像生活在极北地区的冰湖里的鱼,慢慢被埋葬在冰棺里一。
那天的那个时候——我的心和身体都渐渐地死去。
「呼——呼——呼……」
还记得那里是某地的林子,稀稀疏疏地长了几株针叶树。
我可以回起那时的寒冷。温度之低,连呼出来的气都会为之冻结的寒气。冰得好像会刺人一,让人从骨子里发冷的极寒冻气。扼杀了所有生命的冰点下的世界。
我最印象深刻的东西就是白色。那是洁癖的纯白。无论是树梢、根部的草丛、还是地面,全都铺上了一层令人头晕目眩的白色积雪,形成冷酷又丽的银白世界。
像在跳舞一片片纷飞的雪花,在我的视野淡淡地布下了斑斑点点的白噪声,将我的世界染成了又白又冷的颜色。
「……呼……呼——」
我踩过厚达膝盖的柔软积雪,像无头苍蝇一漫无目标地走。
一步……接着一步。以缓缓的速度……慢慢地前进。
我拖着像铅块一笨重的身体,连拍掉堆在头上和肩膀上的白雪的力气也没有。
我一边走,一边用红色污染干净无瑕的雪原。
鲜血从我的身体源源不绝地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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