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刚才请这个姐姐说了正宗的‘为啥啊’——”
“是吗是吗,有好好谢么?”
“……为啥啊。”
“哈哈哈,爷爷也听到了哦。”
“啥啊啥啊。”
看起来像是祖孙的两人(如果不是就太诡异了)笑着离了寿司店……唔,关西腔是那么罕见的东西吗?(E:上面的“为啥啊”是关西腔。)
于是在午间最后的顾客离后,寿司店里只剩下我和那个固执的店主,那个固执的老头对着在廉价西服上面披了一件白大褂的我投来了不爽的视线。
“特意等到最后的顾客离,就这份礼节还是值得肯定的。”
“那是不是到了始谈业务话题的时间了呢?”
在我将一部业务用电脑放在柜台上时,店长的眉毛立刻不快地动了一下。
他的脸上写满了对白大褂上充满着酒精味的我的不屑。
嘛,虽说在某条上取得重大突破的人有时是会与那些外之人产生冲突的。
出人意外的是,像鲤太郎先生这,能让大众接受自己这股异常执着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但偏偏是这份执着使得这个小国发展至今。
“你是明知我最讨厌你这的人还这么说的吧,最大的旋转寿司店店长,我最看不爽的就是像你这的人擅自扛起‘江户前’的招牌。”
“别这么说啊,说江户前指……(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