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军士兵尼克,自前一天晚上十点始,便在欧鲁达那北门的了望楼上值班站哨。他负责的是所谓的夜哨,必须到第一声钟声响起的翌日早晨六点才能结束工。
北门的了望楼没有屋顶。二十七岁的尼克是不高不胖的中等身材,了望楼外围的矮墙大概与他的口等高。他在墙上探出头,睁大双眼监视着欧鲁达那防卫墙外的动静。冷风不断吹来,他感到寒冷不已,而且这一天从凌晨始就浓雾弥漫。
「我今天真的是有够倒楣耶。」
尼克嘀咕的同时,用戴着手套的手搓了搓脸。他虽然站在篝火旁取暖,但鼻水已经流了好一阵子,止也止不住。
「怎么能冷成这啊。雾还浓到什么都看不见……」
「你不要碎碎念了啦。」
一旁同龄的同事查德笑了。
「天应该就快亮了。天一亮马上就能班,再稍微撑一下吧。」
尼克斜眼瞪向认识很久的老同事。
「查德,我问你喔。」
「嗯?」
查德把皮水壶靠到嘴边,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尼克,你要问我什么啊?」
「我一直都很好奇一件事。」
「喔。」
查德不以为意地回应后耸了耸肩。
「所以你好奇什么,说出来看看啊。」
「就是你的那个水壶。」
尼克才刚说完,就把查德手上的水壶抢了过来。
「啊、喂……(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