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午休时间,我造访教职员室。
我的到来立刻被位子设在附近的重爷发现。
「你怎默来喇,松永。」
他用一如既往的浓厚口音问我。重爷既非班导也不是训导老师,我他应该没权力下放烟火的许可令吧,但我还是向重爷说明烟火的事。反正我也不知该找谁许可,不管对方是谁,先问再说。
「噢。」
重爷抖著身点头,接著向后看。
「角老师,你赖一下。」
彷佛时代剧中的隐居老者,他把训导老师角田唤来。
三十二岁单身,体育老师角田身兼柔社顾问,身高不高,体型却很壮硕,手臂跟我的大腿一粗。九十九学院里有许多年迈的教师,角田是之中最年轻的,感觉跟我们比较接近,格又豪迈,男学生都半玩笑叫他「老大」或「大哥」等等。
「怎么啦,松永。你干了啥好事?」
踩著重步朝我走近的角田问,我答说「没有没有」,这时重爷插话:「妹我的事喇」,并回到他的座位上。意思是接下来随我们两个谈吧。
接著我又得再向角田大致说明放烟火的事。虽然要浪费时间讲第二次,但这件事真的没有选择余地。盘著粗壮的双腕,角田边听我说话边「嗯」、「喔」地应声,等我的话终于告一段落──
「假日聚在宿舍外头是没啥问题啦,……(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