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着眼睛烦恼该装睡到什么时候。
我有发现阳光照在背上,也就是已经来到了早晨时分。但我在这阳光下听到的不是小鸟的鸣叫声,而是安达的细语声。
安达正在祈祷。
说「希望座位能被排在岛村附近」。
她这么热切希望坐在我附近,我会很困扰该怎么反应。而且也不能随便爬起来。
难升上二年级要分班的时候,她也是像这一直祈祷吗?她那时候的愿望大概实现了吧。我起安达在春天景色当中跳起来的模。
突然──虽然必就是安达,总之我感觉到有人翻身。接着,就有一只属于他人的手和我麻痹到没什么知觉的指尖重叠。那只手使力握住我的手。明明已经是春天了,安达的手却有点冰凉。
随后那只手不再有任何动,而握着握着,那股冰凉感就渐渐消逝。
渐渐染上我的温暖。
我默默觉得这有点可惜。
我摆动手臂,假装自己好像现在才清醒过来。安达的祈祷因此中断,我也从手臂上感觉到她的头移。缓缓睁眼睛,就看见眼前的安达紧闭着双。
她连忙移原本握着我的手转向我,似乎以为没有被我发现。
她的脸呈现名符其实的樱花粉红色,而且感觉她头的位置比睡着前靠得更近了。实际上,目前她的重量也确实是压在我的……(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