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那是不可抗力,但带她去新宿,是轻率之举。」
在Breeder House的玄关大厅,听完总说的话,雪人叹气。总端坐在饭桌旁,缩小身子。
「是我的疏忽,非常抱歉。」
「都发生了也没办法。我也认为当下要隐瞒镜受伤是很困难的事……安慰志仓小姐的工,待会由我处理。」
文窝在房间不出来。总认为这边给雪人比较好。
「拜托您了。您肯这么做真是帮了大忙,感恩。」
总低头,额头几乎碰到桌子。
「能不能抬起头来呢,这不是只有你的错。是因为咲在那,你也才会靠过去多管闲事吧?」
「嗯,是这么说没错啦。」总抬起头。「放着不管的话,感觉咲小姐会揍警察。」
「哈哈。」雪人发出简短的干笑声。
「一定会揍下去的。那家伙,一生起气来就看不见周围。所以以前经常因为那而失败。」
咲的失败。总也记得曾有过这回事。原本要隐瞒自己是警察派来的卧底好执行任务,咲却因为勃然大怒而揭露了自己的身份。
「要是咲小姐殴打警察,本部和辖区之间的关系会恶化吧。」
「本部和辖区啊,又去在意麻烦的地方了呢。我以为特少对之犬中没人会去在意这事。」
「因为我的父亲是警察。不过他已经死了。」
「……这啊。我都忘……(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