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无法释怀。」
「为什么?」
距离威廉十四世突然去世已经过了十一天,新皇帝的即位仪式按照预定进行。
忙著准备仪式的泰蕾丝大人昨天也没回迎宾馆,但最后似乎还是赶上了。
我们也有被招待参加,仪式严肃地进行。
议员和教会的有力人士也有参加,新皇帝阿卡特十七世正式即位。
皇位在隔了三代后重返中央皇家手中,巴迪修市民也非常高兴。
因为仪式结束后有举办游行,所以许多人都挤在路边。
这并不表示上任陛下治理得不好,只是无论哪个世界或国家,都有类似的地盘意识。
「不是啦。是关于纽伦贝尔格公爵……」
在第三次投票与大公爵战得势均力敌的纽伦贝尔格公爵。他的奋战,或许正是这个安定但感觉有点封闭的帝国要追求变化的象徵。
所以在只剩两名候选人时,才会出乎意料地演变成势均力敌的状况。
「因为皇帝选举的规则就是这,所以也只能下次再挑战了。」
布兰塔克先生说得没错。
因为这个国家的皇帝也能退休,纽伦贝尔格公爵或许勉强还有机会参加下次的皇帝选举。
不过由于也有可能来不及,因此他应该相当懊悔吧。
然而他仍一如往常地摆出磊落的态度,毫不犹豫地向新皇帝宣示效忠。
虽然也可以认为……(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