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办公室后,我拖着仍然沉重的双脚,慢吞吞地走路。漫长的一天导致我身心具疲。
走出校舍时,天色已暗,夜晚的凉意渗入体内。
迎面吹来的风害我抖了一下,穿上一直抱着的外套。疲惫感慢慢缠上身体,连要特地抬起手臂围好围巾都嫌累。以时尚风格来说,就是曾经的贵乃花亲方【注】风。
注:日本相扑界的前横纲,会将围巾直接挂在脖子上,不围起来。
我下意识地准备走向停车场时,猛然惊觉—对喔,今天早上下雨,所以我是搭电车来的。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无力地走向校门。
途中看见一色伊吕波啪哒啪哒跑着,裙䙓在空中飘扬。
她好像也看见我。我还没出声叫唤,她就小跑步过来,然后用套着连指手套的拳头,赏了我的侧腹软绵绵的一拳。
「好痛……」
由于手套毛茸茸的,打起来并不痛,但看到一色闷闷不乐,我还是礼貌哀喊了一声。不过,她不可能因为这就心情好转,而是冷冷地看着我。
「你是笨蛋吗?为什么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
「呃等一下不是的。又不是只有我的错妳看雪之下也那……」
我试图辩解,一色却完全听不进去,别过头直接走掉。我慢了一步才跟上去。
「听我讲完好吗?妳,她顽固得要死又超级霹……(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