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根本没有她的联络方式。」
我也没有养传信鸽,除非把信塞到瓶子里扔进大海,否则我根本没办法跟她取得联系。我用视线询问小町「那你呢」,小町同摇摇头。
「我传一大堆简讯给她,也打过很多次电话……」
「结果呢?」
「每次打电话过去,不是进入语音信箱,就是之后才回传讯息给我……而且小雪乃回信回得很慢……内容也比之前冷淡,或者该说是不太有回应呢……我约她出去玩,但不知为什么,她总是说行程很满,排不出时间……」
「喔喔……」
她肯定是在逃避,不跟你见面。我国中时跟同学来往的信件内容,跟你的情况如出一辙——我很这么告诉由比滨,但最后还是罢。
因为按照由比滨的个,她不可能没察觉到一个人要疏远另一个人时的态度。她最擅长看他人脸色迎合别人,绝不会遗漏这基本中的基本。
「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呢?哈哈哈……」
她无力地笑着。
「别太放在心上,她也可能是因为家里有什么大事才抽不出身吧。学之后,自然又会回到之前那子。」
我口说出这番不符合个人风的安慰话语。我最会像这说些无凭无据的场画话。这何止是胡说八,我干脆创一个新词,叫做「……(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