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过世了啦。怎么?最近有人要做七吗?
「总之!别在意。」
由比滨贴心地安抚雪之下。
确实,现在能做的只有默不声。跟基于好玩的心态到处聊别人八卦的家伙解释也没意义。只能像贝壳一把嘴巴闭紧。面对带有恶意的误会及拿它找乐子的风潮,沉默乃唯一的对策。
气得脸红加以反驳,会被笑是被人说中了才恼羞成怒,硬要找你碴,挑你语病。
他们只是找乐子,因此任何反应都可能成为那些人攻击你的靶子。
不仅如此,如果帮被攻击的人说话,下次就会轮到那个人遇害,在这场你敲我挡猜拳游戏中,出什么都会沦为唯一的输家。连什么都不做都有可能遭到批判,这却是能将损失控制在最低限度的处理方式。
雪之下也明白这个理,轻轻点头。
「……但愿如此。」
「希望啰──」
她们讲的话差不多,由一色说出口,听起来的感觉却差了十万八千里……我始感到不安了,请妳不要讲那话。
一色像坐在缘廊的老奶奶似地小口喝茶,发现我带有谴责意味的目光,笑咪咪地说:
「用不着把这件事看得太严重吧?虽然我不清楚情况。」
「妳超随便的……」
一色鼓起脸颊,仿佛在谴责我不该这讲她。
「情人节快到了,大家很爱聊这话题……(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