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你是更聪明的孩子……」
雪之下的母亲无奈地叹了一小口气,眼神诉说着对我的失望。
「这根本称不上涉。你没提出足以说服人承担风险的报酬。」
「您说得对。因为我并不是在跟家长会涉,只是在说明我要举办这个活动。」
我带着淡淡苦笑,语气诚恳。雪之下的母亲皱起眉头。
「……是吗?无论如何,都打算执行企划呢。」
那锐利的视线,以及寒冷如冰的声音,使我的背脊发凉。就算这,我仍然点头回应。我只能靠这个态度传达。这并非涉,仅仅是说明事情经过,展现决心,说大话骗人罢了。双方都明白,这段对话没有意义。
跟这个人涉并无意义。
我已经没有手牌可以打。
对她有效的王牌已经用掉。因此,我没办法在跟这个人涉时占上风。
不过,没有手牌的话,自己创造即可。我就是在出老千。
前几天的对话,应该让我在雪之下的母亲心中,留下诈欺师的印象。她可能把我看做涉、辩论游戏的对手,不会让她无聊的存在。尽管只是我个人的希望,我要在这个可能上赌一把。
假如对雪之下的母亲而言,我成了无法置之不理的存在,她肯定会思考,为何我不惜演这么假的戏,也要办这场不太可能成功的联合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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